“母妃,儿臣希望,这是最后一次,你因为权势放弃了我。”夜君煜的眼眶,微微泛着红。

    贤妃的脚步为之一顿,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皇儿是她最后的依靠,她没真想让他死,一切都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。

    她所认定了的路,不撞南墙誓不罢休,就算明知道不可为,也要非为之不可。

    脊背,挺得很直,就算已经灾祸临头,也无法压弯她的腰。

    太医们个个抹汗,这是自己能听到的吗?

    但为皇家效忠的他们,很清楚的知道,什么话该听,什么话不该听。

    所以,对于主子们的谈话,他们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。

    “二皇兄,可还好。”夜君凛对这个二皇兄,没有太大的矛盾,唯一的对立关系,便是他替太子办事。

    很多人都以为,他也参与了夺嫡,一开始,夜君凛也是这样认为的,毕竟太子还派死士对他动过手,却不曾想,那全是在做戏给外人看。

    “还死不了。”夜君煜轻扯了下唇角,想要给他一个安抚的笑,但忧伤太过,让他看起来比哭还要难受。

    夜君凛看着他的眼神,有几分的复杂,“若不想被牵连其中,还是要尽早跟父皇说明。”

    “无所谓,反正如今我已经没了利用价值,再惨也无非是被削去封号,贬为平民。”如此的话,正合了他意,这个身份已经束缚了他太久,一旦可以卸去,他必定会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“倒也不至于,但一定不要在父皇面前替贤妃求情。”夜君凛提醒着他,也预测到了贤妃的下场,无非是被打入冷宫。

    没办法,谁让父皇念旧情呢。

    夜君煜的眼神为之一暗,然后轻点了下头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但身为儿子,他又岂会坐视不管。

    所以,母妃才会仗着这一点,在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冷落汐在外间跟太医研究治疗方案,都是他们在说,她在听。

    偶尔的,会抬眸往里看一下两人。

    直到沈溯白端着药过来,她才叫住了他,“先别送进去了,要重新再开个方子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沈溯白的嘴角狠狠一抽,可别才这会儿的功夫,毒素便加重了吧!

    “还掺杂着其它毒素,这碗药一旦下去,只会加重他的病情。”也幸好,沈溯白的动作慢,否则真的是回天乏术。

    沈溯白一听,赶紧把药倒到了一旁的盆栽上,动作快速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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